“周哥哥,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拿着。”
涟漪接过小口地吃着,草莓味的,很甜,能驱散那些不太好的糟糕心情。
周蕴礼站在一旁,看着她吃。
谢蓁小时候不高兴,也是这样,一颗糖,一支冰淇淋,就能哄好,有时甚至不需要东西,只要他一句好话,一个笑,她就会不计前嫌,又成为他的跟屁虫。
女人大都如此,很是心软。
尤其对爱的人,简直没有底线的臣服。
周蕴礼却不希望涟漪如此对待魏铎,那个人的确不值得,“怎么不回家,坐在这里?”
“怕哥哥骂我。”
“他怎么会骂你?”
孟诀是爱涟漪的,爱到几乎纵容的程度,可以说他跟云善离婚,是有涟漪的一部分原因的。
涟漪楚楚可怜的看向周蕴礼一眼,“哥哥觉得我没出息,拖他的后腿。”
孟诀被所有人误解,却没辩解。
周蕴礼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,为他感到悲伤,却又哑口无言。
低下脑袋,涟漪嗫嚅着说,“周哥哥,你这么突然过来,姐姐呢?”
没有理会她无厘头的关系,夜间是冷的。
周蕴礼不再废话,拎着她上车,将人带回去交给孟诀处置,瞧涟漪魂不守舍的模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孟诀懒得理会,平淡扫过一眼,“早点休息,别在这儿杵着了。”
涟漪很委屈,却什么都没说,学会了将心事藏好,不告诉任何人,她不说,周蕴礼却是要叮嘱孟诀的。
“可能真的断了,这些天你温柔点,别再那样嫌她。”
嫌弃涟漪的那个从来就不是孟诀,他也根本没那个意思,周蕴礼知道,却不代表别人也知道,涟漪玻璃心,更难懂他的深意。
为此兄妹之间误解不少。
周蕴礼只能帮到这儿,从孟诀那儿离开,他替谢蓁取来了她准备送给云善孩子的礼物,又连夜开车给她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