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家是不是要破产了,越来越抠门了?”
对云善来说,有吃的就能解决很多问题,谢蓁却只忧虑要怎么熬过今晚这一遭,眉间藏不住的烦闷。
云善回头看去,“看蓁蓁的脸色,是要破产了。”
孟诀斥她,“别胡说八道。”
他嘴上这么说,眸光还是跟着顺过了谢蓁一眼,“蓁蓁怎么不坐声哥的车,他原本是顺路的。”
谢蓁答的轻松,“我怕他一狠心,拉着我同归于尽。”
她那表情就写着了,能离周蕴礼多远是多远。
更要避免和他发生冲突。
孟诀和云善对视一眼,眼神中写着了解。
“今晚就咱们几个吗?”
老太太崇尚节俭,每次过寿,都会要素宴,她自己也吃斋念佛的,到了今天,规矩自然要摆上。
孟诀是最早得到消息的,“不清楚,还有几个吧。”
“没有贺敛吧?”
那么多人里,谢蓁最怕遇见他,那难堪就是少不了的。
孟诀摇头,“他回去场地试飞了,江谣应该会在。”
确认了这些事,谢蓁才得以放心些许。
在后座半躺下。
醒来时已经黄昏。
孟诀的车在路口挤了半响才找到车位停下。
他们来的算晚,有些来拜访的已经走过过场离开,其余的都是按礼数要留下用餐的。
孟诀带着云善跟谢蓁去见老太太。
正逢房内有人,听声音算熟,周庭书在,秦柏廷也在,一个沉稳斯文,站在一旁时而笑,时而安静,倒是秦柏廷,忍不住献媚。
陪在老太太身边,比周庭书这个亲孙子还像亲孙子。
见孟诀回来,老太太笑眼眯起,伸手唤他和云善过去,谢蓁站回到周庭书身边,跟他对视一笑,没有言语。
老太太在那边问起孟诀,亲切和蔼,“跟善善的日子订下了吗?”
“订下了,在秋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