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安静下来的苏锦绣嘴唇蠕动,心里责怪自己今天做事没了章法。
“不就是严骆回来了吗?你怎么这么慌?这么点事都安排不好。”
苏锦绣小声的嘀咕,拿起一旁的夹子搅动着卤锅。
回家的严骆没闲着,把家里所有的东西整理一遍,坏了的能修就修,不能修的记下来,也把之前没有的东西记下了。
家里所有的东西严骆都看了一遍,心里清楚哪些东西是苏锦绣新添的,也清楚自己留下的东西少了哪些。他赶在吃午饭之前带着这份清单去了公安局,将清单拍在了樊翠花的面前。
严骆在两个孩子那里得知了自己走了之后这个丈母娘的所作所为,又亲眼看到樊翠花在自己家里喊打喊杀,不算账是不可能的。
“妈,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我还把当我的丈母娘,但你要是不说实话就不能怪我心狠了。”
樊翠花这次被公安教育了许久,知道在别人家里打砸是要坐牢的,所有在看到严骆时很是害怕,完全没了早上的飞扬跋扈。
“我,我。。。”
看她吞吞吐吐的,严骆也不着急,安静的坐在对面,一双眼睛古井无波的看着樊翠花。
对面的人坐立难安,不停的扭·动身体。
严骆的脑海里自动播放大娃二娃说樊翠花拿家里的东西,教他们对苏锦绣提要求,来抢遗产的话语,不由得心疼苏锦绣。
这个女人嫁给自己真的是辛苦了,一天好日子都没过,反倒是被不安好心的人算计打压。
“你既然不说那就让法官判决,坐牢赔偿一个都不能少。”
严骆的耐心已经耗尽了,他现在只想去见苏锦绣,跟她说谢谢,谢谢她这段时间的坚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