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知意缩了缩脖子,“那也是为了她们姐妹有个照应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呸!”国公夫人抄起旁边的茶盏,冲着孟知意砸过去,“还是相国夫人,得过诰命的!竟如此的不要脸面!”
“啊!”
孟知意尖叫一声,堪堪躲过砸过来的茶盏,愣愣地看向国公夫人,“娘!我现在是相府大娘子!您竟然要打我!”
国公夫人站起身,指着孟知意,“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!你如此这般作为,当真叫我伤透了心!”
可座下之人并无悔改之心,孟知意将安芷宁拥入怀中,看向国公夫人的目光之中尽是怨毒。
“您还伤透了女儿的心呢!明知宁儿是我的心肝!您却只疼安若晚,这又是何道理?!”
“你…你你你!”国公夫人一阵心绞痛,捂住胸口猛地吐出一口鲜血!
“慈谷!”国公爷被吓到,立刻站起身!
安若晚反应极快,上前扶住国公夫人,手指即刻在外祖母手腕间搭脉。
淤血吐出,反而有利于她诊治。
“来人,立刻将我外祖母扶到房中平躺!”
旁边守着丫鬟,立刻手忙脚乱上前,一阵簇拥着将国公夫人扶了下去。
国公爷面容焦急,苍老的脸上沟壑更深了些,安若晚回身安抚,“外祖父不必担心,我替外祖母把过脉,外祖母身体暂时无忧。”
“您且去陪陪外祖母,孙儿一会儿就到。”
国公爷目光落在孟知意和安芷宁两人身上,目光沉凝,吓得两个人打起哆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