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和王建设则是有些凝重地对视一眼,刚才他们之所以看到这两口子的第一眼就皱眉,就是因为他们在这两口子身上看到了罪孽线,而罪孽线指向的正是他们的血缘骨肉。
现在听了女人的话,两人心中多少有了些了然。
“继续说!”
温暖声音冷凝地说道。
女人听出温暖声音中的不悦,不敢再磨蹭,又擦了一把脸就继续往下说,而旁边的男人则是瑟缩了一下身子,似乎是被温暖给吓到了。
看着男人怂唧唧的样子,温暖和王建设眼底都闪过一丝嫌弃。
“我们两口子有两个孩子,一男一女,其中女儿是老大。
也不瞒两位大人,我们两口子从小在重男轻女的环境里长大,所以,同样重男轻女,而且程度还不轻。
怀上第一胎的时候,我们以为是男孩,结果生下来是闺女,心里很是失望,
当时国家已经公布了计划生育的政策,家家只能生一胎,所以第一胎生了个女儿,我们很是失望,又想着第二胎无望,就把火气撒到了那个可怜的孩子身上。
所以从小对那孩子我们就不怎么上心。
六个月的时候,就给那孩子断了奶送回了乡下老家,然后我们两口子在城里打拼,希望能攒些钱好交罚款,再生个儿子。
六年后,我们终于攒够了罚款,而我也再次怀上了孩子。
我们花了大价钱贿赂了一个医生,他帮我们看了看,说怀的是儿子,我们两口子欣喜若狂。
然后我就开始了孕期反应,这几年因为一直下力气干活,我的身子有些虚弱,所以,怀孕后,为了孩子,我就在家好好休养,
也就在这时,老家来信,说是大闺女到岁数该上学了,让我们带到城里上学。
我一想大闺女来了还能收拾家,照顾我,以后还能照顾弟弟,也就同意了。
这六年里,我们一次也没有回去老家,也没看过大闺女,所以,大闺女接来以后,我一看她瘦瘦小小,唯唯诺诺的样子,就很不喜。
但是有一点我挺满意的,那就是大闺女从小在乡下老家长大,什么家里活都会干,
所以,自从大闺女来了之后,我就把家里所有家务都扔给了她,专心养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