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被郁松年发现将牌位毁了,专门将之带到慈云寺供奉起来。
“外祖父,外祖母,我是柠儿的夫君,你们放心,我以后一定会对柠儿非常好,绝对跟郁松年那个渣男不一样。”司惟牧认真地对着牌位保证。
“他们已经投胎了,你现在说他们也听不见。”郁柠笑道。
司惟牧一愣:“这么快就投胎了?”
“了无牵挂,可不就去投胎?他们都是生性豁达的人,死后自然没什么烦恼。”
“那你还……”
“虽然投胎了,但每年来拜一拜,跟他们说说话,算是一种精神寄托吧。”郁柠轻声道。
司惟牧了然,心疼地说:“你以前受苦了。”
只不过是吃不饱穿不暖,下人欺负她也不敢真的欺负狠了,原本郁松年看她长得漂亮,就想好好养大卖个好价钱,没想到被她穿过来,他的算盘没打成。
后来郁松年可能随时想弄死她,但被接二连三的事情搞得晕头转向,没腾出手来。
然后就被郁柠和司惟牧联合送进监狱去了。
证据是司惟牧找的,本来之前就找到了,是郁柠坚持要在外祖父忌日这一天将他送进去。
在祠堂待了好一会儿,两人才出来。
天空已经蒙蒙亮,没走多远,郁清沐就踉踉跄跄地跑过来。
他衣衫不整,胡子拉碴,满身酒气。
“阿姐,你怎么能将爹送进天牢?他是我们的爹啊!”
郁柠嫌弃地往后退两步:“我外祖父外祖母是他害死的,亲娘被你娘气死也少不了他的纵容,凭什么不能将他送进大牢?”
“可是,你也不能让人来抓他,他被抓了,整个郁府就倒了!”
“得了吧,你什么小心思我还不知道?郁清沐,你其实是个自私的人,你怕的不过是以后没有荣华富贵,不能维持你郁二公子的光鲜身份而已。”
小时候原身被下人欺负,大冬天的,那些人将她关在雪地里整整一晚上,郁清沐看见了,但也仅仅是看见,什么也没有做。
那天晚上之后,原身一直断断续续地发高烧,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,身体一下子就垮了。
除了秋桐,没有人照顾她,更遑论来看她一眼。
直到她病好,郁清沐终于假惺惺地来看她,推脱说之前没来,是怕打扰她养病。
诸如此类的事情不知凡几。
郁柠早就看透他了。
“郁清沐,我现在还能好声好气跟你说话,是看在我们好歹做了这么多年姐弟的份上,你跟我并没有血缘关系,当了这么久的二少爷,也该回本了。中午之前,带上容氏从莫府滚出去,我会给你一笔银子,此后桥归桥,路过路,谁也别想着谁。”
“不,阿姐,我是郁松年的儿子,我娘是郁松年明媒正娶的夫人,你凭什么要将我赶出去?”
“就凭你是容氏跟其他男人生的野种!凭这里是莫府!”杨氏款步行来,身后跟着鸳鸯和芳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