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本郡主一定要你的狗命!”金丹居然从袖子里抄起一把剪子,朝洛川的肚子扎了过去。
金漫看得十分无语,这人矮倒也矮的很巧妙,她这个角度朝洛川动手,他还真就不好抵挡。
洛川的武功有一半是金漫教的,她当然知道洛川下一招要怎么打回去。
但总归不好当着金申的面将金丹打了。
金漫三步并作两步,窜了过去,拽住了金丹握着剪刀的手,手指合拢时微微用力,这位金娇玉贵的小姐就受不了了,手臂酸软的像是废了。
“哎哟,我的手!我的手断了!”金丹夸张的想要向后躲避,“你松手!快松手!”
金漫听话的松了手。
金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身边的丫鬟又是赶忙来扶,今天郡主可真倒霉,被这两个新来的弄的一会儿摔前,一会儿摔后,活像个不倒翁。
金丹两只手一时不知顾哪头,鼻子还在流血,屁股又摔得生疼。
“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,大家闺秀的样子一点也没有,真是成何体统,您说是不是,二叔?”金漫将那把剪子抡在手里咔嚓咔嚓剪了剪,“你出来还带剪子?不会真是在房里绣花呢吧。”
“还不滚下去!”金申看金丹张牙舞爪的还要冲上去,立刻吼了一声。
金丹对金申到底是有几分惧怕,听他发怒,心里再不愿意还是低了头,恶狠狠的剜了金漫一眼,“你不在祠堂罚跪,跑出来做什么?”
“出来调教你啊,好妹妹。”金漫呵呵一笑,一双狐狸眼弯了起来,捡起她的鞭子,很流氓的用鞭子的一端挑起金丹的下巴,“调教你可是我这个做姐姐的责任呢。”
“从来都是我调教别人的份儿,什么时候轮到你!”金丹怒吼起来,对着金申委屈的喊了起来,“二叔,你都不管管她?”
“她什么她!她是你大姐。”金申额头突突直跳,他难得在家休一天,还被这几个孩子搅闹的无法安心。
“谁承认她是金家人了,她就是野种,谁知道她……”金丹气红了眼,什么话都往外说。
“啪。”金申抡圆了一个巴掌打在金丹的脸上。“口无遮拦,目无尊长!你母亲若知道你如此粗野,如何能放心?滚回自己房里去思过七日,没有我的吩咐不需出来半步。”
金申看着她带来的那些丫鬟婆子,对为首的大丫鬟说道,“徐婆子就是这么教你伺候主子的?她胡闹,你们由着她?还敢身带利器在王府里行走?”
“今天当值的丫鬟每人二十手板。”金申一心想要快点结束这边的闹剧,他的公务还有一大堆没有完成。
丫鬟们跪倒领罚,胆子小的已经忍不住哭泣起来。
谢严见金申烦恼,将院子里的家奴招进来,把这些丫鬟拖下去。
柴院里清净了大半,金申按了按额角,道,“即日起,金漫住回自己从前的房间。”
金漫已经趁他训斥众人的时候,仔细检查过了洛川,看到他只是衣裳被抽破了,没有大碍才放了心。听金申如此安排,举手指了指洛川。
“他住下人房。”金申拧眉。
“开玩笑嘛?东梅苑里有个疯婆子诶,二叔,我可不敢一个人住。不然你让那婆子搬出去吧,你们不是夫妻吗,你怎么不陪她睡?”金漫故意闪着狐狸眼,狡猾的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