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地,雷声远去,风弱了,只有雨在轻柔地反复地下着。
办公楼的电也通了。
她脖间他的呼吸阵阵烘来,冬旭盯着他头发,气息不匀。
没说多少话,但两人都实实在在的力竭了。
陆泊:“行吧,就这样。”
冬旭:“我只喜欢他。”
陆泊:“嗯,知道了。”
冬旭:“嗯。”
陆泊:“嗯。”
空间又静下来,口是心非让他们痛苦地都不想再说话了。嘴上把对方越推远,心里反而越希望对方贴过来。
但他们都忽略有时违心话放绝了,对方会当真的。
陆泊:“走吧。”
冬旭胜利了,但无比疲惫,拿着签好的辞职信走出门,等他彻底看不到她了,她挺立的背影才瞬间变成一个垂暮的老太太。
然后,她像生理疼那样疼得根本站不起来。
路边,车里,后座。
接她回家的程锦重重擦净了她因失魂而无暇掩盖的花掉的口红,纸巾扔落。
这一次,他连假的温柔都不愿装了。
像凶暴夜雨后迅猛的海浪,他扶了扶眼镜,冷淡地向她压来威慑爆发的身体。
她背抵着车窗,被他压得缺氧。
程锦:“木头。”
他左手上下来回地翻弄她的唇,目不转睛地打量着犯罪现场,好好地、一点不漏地打量。
再突然地,他贴近她耳侧,发声轻柔,却很凶险。
“陆泊又让你心软死了啊。”
同时,右手猛地直接滑进她的裙子最里。
三三:下章,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