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素雪、常歌、姜凌柔等弟子的脸色都是沉肃起来。
云泽更是衣袍猎猎,腰间佩剑,隐隐发出颤鸣。
很显然,傻子都看得出来,闫家老太爷来者不善。
“闫前辈当面,不知所为何事而来?若不嫌弃,还请登山一叙。”
短暂地打量,贤尊者拱手一笑,盛情招呼。
来者都是客。
不论闫家老太爷前来怀没怀好意,作为东道主都得邀人一叙。
这叫待客之道。
除非,贤人居不留情面,打算彻底与闫家撕破脸皮。
“游敏贤,无需与老夫假客套。”
闫家老太爷见状,冷然一笑:“别以为老夫不知晓,你借居伏龙山数十年,早已将法纹摹刻遍布伏龙山内外。”
“老夫若是登山,进入伏龙山范围,你借法纹突袭,纵使老夫也得当场饮恨。”
这么强?
秦阳讶然,不禁悄悄地瞥了眼自己的便宜师尊。
“贤尊者在法纹之道,造诣颇深。”
在秦阳诧异时,素雪的声音,在他耳畔悄然响起。
什么是法纹之道?
秦阳不懂。
但是,他能感受到,这个便宜师尊很强。
强到闫家老太爷,同为法身境的至强者,都是心存忌惮,不敢以身试险。
“闫前辈既然不打算入我贤人居一叙,那便不知闫前辈千里迢迢,赶赴而来,有何指教?”
贤尊者飒然一笑,眺望着山下的闫老太爷笑问道。
“老夫前来,讨个公道!”
闫老太爷话音落下,抖手轻挥,他手拄着的幡旗,倏然展开。
仅是丈高的幡旗,猎猎飘动,却迅速传递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觉。
闫家祖器,荡魂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