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问路轻,为什么离婚?
她似笑非笑:“跟丫靠家产就能混吃等死一辈子的人睡不到一张床去。”
看客不禁大跌眼镜,“顾总怎么可能是靠家产混吃等死的人?瞧着不像啊。”
她继续含笑极力诋毁远在天边的前夫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罢了。”
比如谁又知道她那个瞧着冷心冷面的前夫在床上多刁钻。
捧着她的屁股,一下一下恶狠狠顶胯,“忍着。”
路轻被他顶得腰肢飘摇得像游不到岸的孤舟,两臂作桨费力停靠,“畜生。畜生!”
绷紧的呼吸喘在她耳边,恶意地笑着咬她:“谁叫你招我的。”
路轻。
他从来不叫她轻轻,咬字一含糊就像“亲亲”,好像被她占了嘴上便宜。
“畜生——又射里面!”
顾汀舟紧紧扣住她的后腰,眼尾发红。玉似的脸津出涔涔的汗迹,好像碎出一条裂痕。
一面激射,还一面重重地拍她的臀,两道鲜红指印,嘶哑的情欲藕断丝连,“别夹。没吃饱么?”
她大腿内侧止不住地颤抖,双手乏力地圈住他的脖子,剩下的力气也要恨恨骂他狗东西。
他有时候在床上就能讲出面目全非的话。一边吻她难抑流泪的侧脸,抽出一只手夹紧她弓身时伏下的乳头,摸、捻、抠、弹。一边低声笑问:“你要做我的母狗吗。”
路轻简直要死在他身上。
现在也要死在他手上。
她一贯稳定的双手颤抖着给自己点上一支烟。她什么烟都抽。
打火机险些点到她眉毛上去。
一夜夫妻,百日仇。二心不同,难归一意。解怨释结,更莫相憎。
休恋逝水,苦海回身,早悟兰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