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话被吞了。
隔音一流的洗漱间里,水渍声若隐若现。
不过片刻,苗晓睿挣扎起来,推搡不开,就开始上手抓挠。
秦暄回神,稍稍松开,不解看他。
苗晓睿抓扶着他胳膊,口耑得跟拉风箱似的:“你要、憋死我啊?”
秦暄哑然,亲了亲他眼角,道:“你可以学学潜水。”
苗晓睿:“?”
他的脑子还在男人方才吞噬般的力度里,顺嘴,“怎么突然提潜水?”
秦暄亲他嘴角,声音微哑:“学憋气。”
苗晓睿:“……”
脑门朝他下巴撞过去。
秦暄低笑。
俩人在洗漱间黏糊半天,转回房间。
苗晓睿在这里呆了一天一夜,都没逛过房子,趁着秦暄去倒水,哗啦一下拉开窗帘,露出一整面的玻璃墙,墙外还有个大阳台。
隔着玻璃墙,温暖的路灯照亮了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和几许修剪得当的绿意。
苗晓睿拉开落地窗,瞬间被冻了个哆嗦。
寒春三月,早晚温度将将十度出头,跟开了暖气的室内天差地别,他还只穿了件家居服……看风景的想法瞬间熄灭。
他急忙关上玻璃门,一溜烟窜回床上。
秦暄拿着水杯进来,就看到一道白影儿钻进被窝。
他:“?”
将杯子放到小桌上,掀开被子,“不是要喝水吗?”
苗晓睿尴尬:“哦,对。”爬起来喝水。
秦暄依旧没穿上这个衣,他眼睛都不知往哪儿放了,干脆去看钉在墙上的龙骨链。
然后上手摸了摸。
秦暄一直站在他后边,看到他摸锁链,眸色转深,问:“不喜欢?”
苗晓睿:“不会啊,挺漂亮的。”顺手放下杯子,拉着龙骨链走到墙边,摸上面的同色环扣,好奇,“这也是上周打上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