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气蒸的廉夏脑袋晕晕的,她就像一块死肉任由她们折腾,雾气缭绕之间她听见多吉那催人入眠的声音讲着房中秘事,几个小的都不由得羞红了脸也可能是热气熏人。廉夏头脑昏沉敷衍的应答着多吉晦涩难懂的嘱咐。
“等沐完浴奴婢会为侧妃身上涂抹玉蕊膏,侧妃身上淤伤尽可消退,也可保您初夜不受伤。”
从浴桶中出来被引到一处小榻上,骤然离了温暖,廉夏脑子清醒了点。她上一世没找男人实战过,平常也都是自己疏解,谁能想到自己第一次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进行的,甚至还不是完全的自己也不是自己喜欢的人。
“侧妃的眉头还是舒展些好,王上不会喜欢您这样的。”
多吉是有些同情的,她看见廉夏一张明丽的小脸眉间愁云笼罩就不自觉的说了出来。
谁要他喜欢了?这只是廉夏的内心独白。
婢女拿来玉蕊膏,一开钵盖满室清香,这种香味浑然天成不似现代香水那般怎么都带点工业酒精味。膏体如玉又如猪油般油润,涂在肌肤上温温热热,确实是好东西。
廉夏内心感叹土财主真是好啊,这只是个边疆之地就有如此稀罕的东西。
“多抹点,这里气候干巴巴的这玩意感觉挺滋润,能抹脸上吗?会不会太油了。”廉夏有点乐不思蜀,完全不介意自己还是赤条条的,但她马上乐不出来了,“你干什么!”
廉夏一把抓住多吉伸往她下身的手。
“侧妃不要任性,否则会伤了自己。”
廉夏被一左一右按住,双腿也被禁锢住。就看见多吉拿出一根小拇指粗细的玉质短棒,将玉蕊膏均匀涂抹在棒身上,然后向身下那处私密的小洞钻去。廉夏干脆侧过头不看,涨红了脸噙出了两滴泪,当真是个视女人如物件的时代。
玉棒并未进的太深,异物感也没有很明显。等两边婢女都退走了廉夏才知道已经涂完了。一站起来腿间黏腻却让人忽视不了。
廉夏忿忿的盯着多吉,却知她也是奉命行事。就当被傻子摸了,廉夏自我安慰。
她身上涂着香膏,衣物也备的是轻便的。想着一会还要面对陌生的男人概率是个能当自己爹的老头,胃里就翻腾起来,头部隐隐作痛还有被割喉的痛苦也重回脑内。
那个世子,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气场不容小觑,下手也挺狠。廉夏摸了摸脖子。
原来这个帐子后面还连着另一处更大的,帐内陈设精良,连地上都铺了柔软的动物皮毛,就算光脚踩也不扎人。
“侧妃坐在此处静候王上,切勿逃跑。”
廉夏沉默不语,目送这一群人呼呼啦啦的离开,她能重生是真,可死亡的痛苦也是真,她若此时逃跑,能逃到哪先不说,恐怕出了这营帐就会被乱箭射死,她可不愿意。
等待的过程总是漫长的,廉夏坐立不安,一条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是被下油锅煎炒烹炸的鱼,是不会安静躺在缸底的。
最主要的是,廉夏腿间又热又麻,肯定是那个药膏的问题。她控制不住的夹紧双腿试图忽略腿间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