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暂且不说,”薛护法笑问,“在下有个不情之请,不知公子可愿加入我们?”
“呵,反了!”拓跋堑怒极而笑,起身大耳瓜子就扬在半空,“说不说?”
迎来过往的人,有说有笑,三五幼童追逐打闹,不像污秽淤积之地。
顺着小巷拐了五六次,沈青云来到一处大院。
“哥你冷静冷静,那柳高升才是受害者,没见禁武司都下封口令了吗,你这一闹,不怕触了禁武司的霉头?”
薛护法约莫三十上下,保养一般,看上去经常风餐露宿,精气神倒不错,有英武之气。
“这些人神态轻松,即使行戒备之举,也清楚此地并无太多危险?”
“这就被动了,”廖统领皱眉,“沈大人还没回来?”
“说吧。”拓跋天懒洋洋道。
薛护法和六人点点头,正要过去,脚下忽然一顿,扭身回看沈青云。
直到此地,才有炼体士来回溜达。
吕不闲柳高升互视一眼,沉默不语。
“就是之前拉人听课的那帮人。”
头头赶紧介绍,薛护法越听眼睛越亮。
见头头不似骗人,沈青云笑了笑,正要开口,一女子从大院走出。
……
拓跋堑悻悻道:“还真不是来找我的。”
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
“若说是,那就欺瞒公子了,”头头也实诚,“但也没规定,只有官府能宣讲律法吧?”
“哥你要干嘛?”
沈青云摇头:“这我不清楚,但我很好奇,你们为了啥?”
在大院吃了饭,闲聊一阵,沈青云也没发现什么异常。
“倒是在下失礼了。”她赶紧补了一礼,“沈公子,快快有请。”
等到傍晚,听课的人陆续来到。
“怎么了?”
柳高升深以为然:“沈哥才进去,肯定是底层,他需要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