岫钰却莫名摇头,路在野收了手机,皱着眉问:“钰哥,你怎么会觉得,舟哥没拦楼秘书找工作就是心软?”
“楼秘书因他怀孕,难道不应该心软?”
“为什么要心软?”路在野痞气地勾唇,“给点儿打胎费营养费不就得了。”
岫钰看了他一眼:“那是因为,你对你那些女人都没走过心。”
路在野呵了一声:“说得好像,舟哥对楼秘书就走过心似的。”
岫钰笑:“楼秘书的高尔夫,打得也不错。”
“?”路在野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有这种感慨?
岫钰用下巴朝闻延舟的方向扬了扬:“就是你舟哥亲手教的。”
那时候楼藏月刚到闻延舟身边,什么都不会,闻延舟样样都是手把手教。
他那样的人,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耐心?
也就对楼藏月了。
因为温情过,特殊过,所以之前岫钰才一直以为他们会走到结婚那一步,结果现在闹成这样唔,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们的关系就急转直下?
岫钰有点想不起来了。
只隐约记得,有个雨夜,闻延舟的心情似乎很差,一个人在西宫喝了一夜的酒,酒保被他吓到,匆匆打电话给他。
他来了,就看到,闻延舟仰面躺在沙发上,平时那样一个性情不外露,对什么都不经心的人物,脸上却露出那样明显的戾气和嘲弄。
像被什么伤到了一样。
当时他就直觉跟楼藏月有关系。
路在野刷着手机,碰巧看到楼藏月和闻延舟那段骑马视频,也看到了那些恶评,眯了眯眼。
“楼秘书真是一天都不消停舟哥。”他扬声喊,闻延舟回头。
路在野大步走过去,将手机递给他看。
闻延舟的目光隔着墨镜,快速将那些帖子扫了一遍,表情微冷。
路在野观察他的脸色:“要处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