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不高兴?”方眠没好气地问。
穆静南望着他,不吭声。
方眠轻咳了一声,说:“那这样吧,每天做一次。”
穆静南:“……”
“呃,会不会太多?”
穆静南别开脸,细瓷般白皙的脸颊上泛起可疑的红晕。
“不会。”他说。
不是,这傻逼不是在生气吗,怎么又害羞起来了?方眠暗暗道,一天一次,果真是太多了?
方眠郁闷地问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饥渴?”
穆静南面不改色地撒谎,“没有。”
“等临时标记消失,你不能碰我。”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,方眠欲盖弥彰地强调了一下,“我现在是oga激素作祟,暂时弯那么一下下。一旦临时标记消失,我会变回直男的,很直很直的那种。”
看穆静南沉默不语,方眠气道:“靠,你是不是不信我?”
“……信。”
话说完,二人沉默。关系发生了变化,方眠的脸烫烫的,如果卧上一颗鸡蛋,一定可以煮熟。他用力告诫自己,他们最多就是炮友,决不能再更进一步了。雕可以动,心不能动!
心里越来越乱,方眠连忙转移注意力,朝下面努了努嘴,“要不要看看苏锈换的什么药?不如我们把药瓶带着,去告诉我哥苏锈换了他的药。”
穆静南不同意,“他不一定会相信你。”
的确,现在拿了药瓶,就等于告诉路清宁他们在天花板上面偷窥。鬼鬼祟祟的,实在不像是好人。况且方眠拿了药瓶过去,又怎么证明是苏锈换的药呢?方眠偷偷瞄了眼穆静南胸口处的摄像钢笔,又暗自摇了摇头。微型摄像头虽然拍下了全过程,但如果拿给路清宁看,穆静南的身份也会暴露,危险性太高了。
听苏锈言语,他似乎瞒了路清宁不少事儿,方眠想,如果把那些事儿挖出来,能否让路清宁明白,苏锈绝非善类?
方眠小声道:“我想到一个法子。”
穆静南接口道:“莫浩克。”
“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,”方眠眼睛一亮,道,“没错,就是他。他是苏锈的副官,当初也是他带走重伤的我哥,说不定知道不少内情。”莫浩克中枪,应该也被送进医院来了,方眠问,“你知不知道莫浩克在哪个病房?”
穆静南想起之前遇到的高矮两个士兵,他们是来看莫浩克的,当初他们和他碰见,是在层b区。
“跟我来。”
他们从通风管道离开之后,办公室的窗户缓缓打开,路清宁从窗外爬了进来。苏锈不会料到,他去又复返。他摸了摸桌子底下,拿出黏在桌面下的窃听器。声音已经实时传输到电脑里,他打开电脑,苏锈的声音清晰地传出——
“封锁方眠在南都的消息,以后我不想听见这个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