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说着,唐松灵突然用力嗅了下空气,有淡淡的酒气,“你喝酒了?头痛才好没多久,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关你什么事?”
池律像被刺激狠了,又扑将上来揪着唐松灵脖领子狠狠抵到墙角,“为什么?!你到底为什么啊?”
池律质问的声音嘶哑凄切,从开始到现在问了无数遍为什么,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想得到一个什么答案。
掐在脖颈间的手冰得唐松灵狠狠哆嗦了下,艰难道:“你知道的。”
池律咬牙,“我看不懂你啊唐松灵,你要逼死我才甘心吗?”
粗重的气息捧在唐松灵脸上,他偏头躲过池律太过狠厉的眼神,抬手握上他冰凉的手腕,说了一句完全不想干的话,“你手好凉,快进去暖暖吧,以后还是少喝酒,不然又要头疼了。”
池律狠狠盯着,真想就这么掐死他算了。
“我要是今天不回来,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?”
“等到你回来的时候。”
“那我要是一直不答应你的要求,你就打算每天都在门口等?。”
“是。”
连一丝犹豫都没有。
池律定定看了好久,神色越发复杂,随后慢慢直起身,沉声道:“那你可能得等一辈子。”
唐松灵扯了扯嘴角,“一辈子算什么,我愿意,你要是想早点摆脱我,要么答应我,要么就只能祈祷我那天突然死了。”
话音刚落,池律骤然瞪着猩红的双眼爆喝,“胡说八道什么?!”他甚至连音量都没控制住,狭小的楼梯间回荡着池律惊慌震怒的声音。
突然想起前段时间,也是在这个狭窄的楼道,唐松灵说起自己性命时那种毫不在乎,甚至有些厌弃的口吻。
池律突然觉得冷,彻骨般的冷拼命往骨缝里钻,冻得他心都在打颤。
这是自那天晚上之后池律第一次情绪失控,唐松灵被吼愣了,一时不知道哪里又惹他生气,但这样的池律实在骇人,他踟蹰了下,有些担心道“怎么。。。。。”
“闭嘴!”
似不想再和他说话,径直去开门,只是按密码的手指抖得厉害。
在门关上之前唐松灵才回过神,凑上去急道:“那个,你记得吃点东西再睡,不然胃会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砰——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不舒服。”
,唐松灵摸了下差点被夹到的鼻尖,把剩下的话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