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绵白纤软的手掌好像桃花一样暖融,于望秋被那感觉迷了神智,毫无章法地按着她的手疯狂顶胯,肩脊线条埋在项圈下乱耸,肉棒在她的掌心上下滑动,柱身青筋被软肉残忍碾磨。
咕唧咕唧——
指腹肌理抹平摁向马眼,牧筝桐已经学会在折磨他一番后继续控射的动作,阻止即将喷射出的液体离开精孔。
“主人……”
痛苦不断累积,情欲翻涌却无法得到疏解的感觉让人想要尖叫,却又好像毒药般上瘾。
于望秋的额头早在这仿佛无休无止的折磨中沁出一层细汗,细碎的额发被打湿,湿濡柔顺地贴着苍白泛粉的皮肉。
他空着的手掌掐在牧筝桐的腰上,脑袋埋在她颈窝凌乱急切地吸嗅啃咬,想要通过闻她的气味、尝她皮肤的味道来控制住内心暴涨的可怕欲望。
明明只是被他的阴茎操弄手心,但是牧筝桐整个人都被带得颤动起来,晃出淫靡混乱的弧线,好像真的在和他做爱一样。
她呼吸发紧:“于、于望秋……”
身上的人恍若未闻,只剩粗重的喘息和毫不见慢的顶胯动作。
他明显是喜欢被她强制控射的感觉,哪怕手臂肌肉都因痛苦的忍耐而绷出暴涨的红色,筋络可怖的弧度显现出来,皮肉还在跳动。
仿佛酥爽到了极点。
“于望秋,你还好吗……”牧筝桐又叫了他一声,但那人无法沟通般没有回应,喘息更加剧烈。
脖颈间有湿漉漉的触感,像窗玻璃的雨滴像汽水罐的湿痕还像小狗的舌头。
潮润地、黏糊地、炙滚地咬着她的皮肤。
而手心逐渐被操得发麻发烫,肉棒不知疲倦地在贴着掌腹肌理甩动,再这样下去,她真怕他出什么问题。
牧筝桐被迫昂头,视线里是晃荡的天花板,电光石火间,她福至心灵地开口:“小狗。”
于望秋停下了。
但没有停下的是被阻拦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精孔,牧筝桐没有再制住它,反而是用指腹转揉着爱抚龟头,逼得它弹跳更加剧烈。
另一只手覆去肩膀上的脑袋揉了揉,牧筝桐轻声开口:“射吧小狗,不用再忍了。”
仿佛是上帝对迷途之人的赦免,身心巨大的满足间,于望秋在她手腕的转动中闷哼出声,唇瓣离开她的皮肤,咬住自己的手腕。
阴茎鼓颤起来,精孔大开,浓密白浊的精液射出,沾上她纤尘不染的手背,弥漫出咸腥淫靡的味道。
和从窗缝中透进来的雨水气味混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