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没想到,背后牵连的居然是这么大的事,为母亲报仇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。
梁礼没有多说,只是催促明若初快去休息。
自己则是在半个小时后出了门,直接去了一家酒吧。
在酒吧的角落,梁礼看到熟悉的身影。
沈凌赫正在那里喝酒。
平心而论,连梁礼都要承认,从外形上沈凌赫的确是个很优越的男人。
仅仅是坐在那里喝酒,都能吸引无数人的目光。
梁礼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,冷声说:“我在想,当初小初喜欢你会不会是色令智昏。”
色令智昏这个词进入沈凌赫的耳朵,他不解地看向梁礼,“如果你是为了来讽刺我,就没必要了。”
他本来心头就压着很多情绪,实在是听不得梁礼的奚落。
梁礼笑了:“啧啧,看你现在的样子,简直就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。”
沈凌赫没吭声,继续喝酒。
为情所困这话说的没错,他现在的确是如此。
梁礼也不再说话,顺手拿过一个酒杯和沈凌赫一起喝。
这家酒吧是沈凌赫的私人产业,也是梁礼最近才知道的。
他们为了梁家和塞缪尔相关的事,好几次都在这里碰头交流信息。
沈凌赫不吭声,梁礼自然也是不说话,都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。
但变故往往是猝不及防发生的。
一个女人闯到沈凌赫面前时,梁礼都还没反应过来。
来人是苏浅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