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,你不是选了我吗!赶紧的脱,别墨迹,我爹是房玄龄!”
李恪现在将我爹是房玄龄这句话,用的是如火纯情。
任何一个场景都能够用到。
“房公子,咱就不能浪漫一些吗?”
安然无奈的很,你稍微有点情调啊,本来自己都是归你了。
你稍微客气一下不行吗。
非要就一句话。
我爹是房玄龄,你给我脱!
尼玛,这搁谁谁受得了啊。
“浪漫个锤子,我才八岁,我能干啥呢,我还跟你讲浪漫。”
李恪翻了翻白眼,自己啥都不能干,跟你扯皮呢,还来泡你。
有啥必要吗?
“噗呲。”
听到李恪的话,安然也忍不住笑出了声,她还真没注意李恪的年纪。
“哼,笑个屁。”
李恪非常的不满意,年纪是自己最大的悲哀!
tat有谁能够理解,婴儿时期就有了记忆,努力的坚持了八年了,自己还没长大。
这也太难受了。
“房公子,那些诗词真的是你所作的吗?”
安然又是好奇的看向了李恪,开口问道。
“要不然还是你啊,都怪你,我明明最后还能再挣一千贯的,现在都没了!”
李恪嫌弃的看了安然一眼。
对于其他人来说,拥有安然,花个一千贯不亏。
但是自己,完全就不需要了好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