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八个月。
陆敬安正忙着至简的工作,首都京港两头跑。
华浓拍完那不小短剧之后,有难得的休息时间。
八个月,猫都嫌的年纪。
满屋子爬,看见什么都要往嘴里塞,肯俩口。
月嫂成天跟在屁股后头,不敢有丝毫大意。
这日清晨,华浓穿着睡袍下楼,正准备进餐厅,听见走廊里传来猫咪的惨叫声。
还有月嫂的一句句:“不可以,使不得,使不得啊!”
华走有些纳闷儿地走过去。
这一看,不得了。
他坐在地上抓着猫头往嘴里塞。
怒喝声响起:“陆小白。”
华浓步冲过去拍开他的手,傻猫跟被人救出生天似的,呲溜一下就跑得无影无踪了。
“家里吃不起饭了吗?什么都往嘴里塞,猫你也吃?”
哇啊啊啊啊啊啊!!!
被哄两句的小家伙憋着嘴哇哇哭着。
一边哭一边还贱兮兮的张开手让华浓抱。
“太太,先生电话,”昆兰拿着手机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望着她。
实在是有些不敢凑这个热闹。
这母子二人互相伤害的本事实在是太强大了。
华浓一手抱着孩子,一手不耐烦的结果手机。
震天响的哭声传到陆敬安耳朵里,还伴随着华浓的威胁声:“来,哭,接着哭,在哭给你塞手机里。”
小家伙的哭声瞬间止住。
陆敬安被华浓的暴脾气弄得有些无可奈何,但不得不说,这小子就吃这一套。
旁人说上几十句都比不上华浓一句威胁。
“怎么了?”男人揉着嗓音问。
小家伙一听到亲爹的声音憋着嘴想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