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押司刚抬起脚,那马爷不知发了什么疯,他“嗵嗵嗵”几大步就窜到了胡言身前。
丁押司心中一慌,喊道:“马兄弟,千万不可---”
只是他的嘴马上就闭上了;
原来马爷突然间跪下了,抱住了胡言的小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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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先生,不,胡爷;马某眼瞎,为了个不相干的女人出头,还请您不要怪罪。您要是喜欢她,改天,不,就今日马某绑了她到您府上侍候您!”
胡言听了起一身鸡皮疙瘩,心道:你一个街上的泼皮,就能替你大哥丁押司做了主张?
丁押司的脸绿了,瞪着马爷,可偏还不敢说半个不字!
“押司,你我之间是误会了!”胡言没理马爷,冲着丁押司抱了抱拳。
然后自马爷的双手中拔出腿来,就到了刘宝儿的身旁。
刘宝儿正拍打着衣衫上的灰。
他被娘亲按倒压在地上,险些背过气去。
也是,老刘头的大儿媳忘记自己这些年发福了,一身的肉盖在儿子身上,险些让孩子窒息过去。
老刘头苟着腰,两眼神色复杂地望着胡言;
他眼中的教授与往常不一样了;现在是个人物了!
胡言在刘宝儿头上拨弄了一下,推着他往前走了一步。
“告诉他们你都发现了什么?”
刘宝儿有些畏缩地低下了头,
当胡言在他肩上又拍了一记后,他猛然抬起头越过院墙看向远方,大声说道:
“我去韩奶奶家问韩婶子肥皂还在不在,她看过后说少了一块。”
“我又去几家商铺问还有没有肥皂卖,伙计叔叔说是抢手货,早卖空了。”
“可他又告诉我,先前韩奶奶转手了一块肥皂,卖了五十文钱。”
胡言接着说道:“我两天前向韩大娘借钱,曾许若她:她若是借我几百贯做肥皂生意,我到期还她三倍,还送她这生意二成的份子。”
又笑着看向韩媒婆:“可她不肯借我,我只好去了郑家。”
丁押司偏转头,凶狠地看向韩媒婆;
韩媒婆惨白着脸,嘴哆嗦着却说不出半个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