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传山的大拇指和手螺印记完全重合,也是在这个间隙,他瞥见了那封“认罪书”。
【尊敬的领导,我周传山自愿认罪,我不仅打死了怀孕三月的妻子,还伪造了两年西鸠山矿洞塌方的真相……】
不可能,这里面怎么会完整的记录下自己犯下的恶事,公安手里又怎么会有这个?
“上面的手螺印记和你的分文不差,周传山,我劝你最好老实承认!”
老公安同时用右手掌重重地猛拍桌子一下,不仅起到从旁威吓的作用,还趁机给犯罪嫌疑人施加心理压力。
周传山本就不是什么心理坚韧之辈,在这样密集的审讯下,很快露出了马脚。
“我妻子那事,是我失手打死的,这个我妻子娘家人可以为我作证。
至于西鸠山矿洞塌方这件事,纯属意外,这个认罪书上面写的不对。”
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周传山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进行辩解,希冀自己可以得到最轻的审判。
其实,这封“认罪书”来的很是蹊跷,但是办案的老公安却凭借多年的办案直觉知道这是一个突破口。
周传山这个人很早就被他们盯上,之前只不过是苦于没有证据抓这只“滑不留手的泥鳅”。
“哼,这两件事我们都会细细调查,周传山,你是跑不了的……”
一个月后,周传山两罪并罚,于三日后执行死刑,赔偿西鸠山矿洞塌方遇害者家属各四千元,其中李家几人,因为收受周传山的贿赂,被没收全部不当所得。
许灿灿对于此事的结果很满意,毕竟周传山死前也被她的丹药折磨了一个多月,不算便宜了那个畜生。
至于周家大女儿,许灿灿给她用了一个月的噩梦符,算是小惩大诫。
许家院子里,许母感觉最近总是腰酸背疼,因为以前的她不需要这般劳累,家里的活只要动动嘴皮就行。
可现在家里出了一个煞星,自己只能咬牙受着。
“这样的日子,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……”
许母一边揉搓着手里的衣服,嘴里还在小声的碎碎念,把手里的衣服当成了泄恨的对象,狠狠的在搓衣板上搓洗着。
当她抬眼看见许灿灿手里拿着户口本和自己藏在床头缝里的手绢后,许母立刻着急忙慌地站了起来,伸手拦住了许灿灿的去路。
“不是,灿灿啊,你快把手里的东西给妈放下!”
手绢里面的可是她攒了好几年的钱啊,要是被她全拿了,可不是“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”?
许灿灿扬了扬手里的东西,似笑非笑道:“怎么,家里卖粮食的钱没我一份?”
“有,自是有的,但是你也不能全拿走……”
许母想到对方的超高武力值,不敢硬碰硬,只能别扭地张张嘴,希望给自己留点剩余的。
“快去洗衣做饭,田里的活计也不能忘,我的事,少打听!”
许灿灿没有选择偷偷摸摸拿钱,而是在许母的面前正大光明的取走。
该说不说,看着她“一脸不甘却又干不掉自己的模样”还真挺爽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