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劳烦您伸出手来,下官为你看诊!”
脉象从容和缓、不浮不沉、不仅节律均匀,且应指有力,完全就是一位体态康健之人的脉象。
想到太后娘娘之前隐晦地提醒,刘院使在心里叹气:
脉象正常,或许,桓大人应当是成功与女子交合,这才解了药性。
“刘院使,不知晚宴上的酒,你可有印象?”
来了,桓大人的追责果然到了,刘院使内心哀嚎一片。
“请大人恕罪,下官也是听命于人,太后娘娘下了严令,我这才……”
果然,那一切真有眼前之人的手笔在,桓衍一把抽回了手,漫不经心道:
“回宫后,知道怎么回话吗?”
刘院使被桓衍的寥寥几句话,吓得两腿打着哆嗦,磕磕绊绊道:
“下官愚钝,恳求大人指点一二!”
具体如何向太后回话,他一个太医,怎会知道具体该如何陈词?
“本官只要你和太后这样说……希望你还记得是谁救了你全家?”
若没有他,当年周太后的族人早就灭了刘院使的全家,桓衍如此提醒,也只是寻求一报还一报而已。
不久,刘院使漏夜而归,来了慈宁宫,向太后娘娘转达了桓衍要求的话术。
“太后娘娘,桓大人强行用内力逼出药酒,此举异常凶险,经过微臣诊脉,大人今后将会子嗣不丰、寿元凋敝!”
当桓静仪忧心忡忡地听完刘院使的禀告后,神情之中是难以掩饰的悲痛之色。
她是罪人啊,要不然衍弟怎会子嗣有碍、不利寿命?
想到刘院使刚才的断言,她心中也是百感交集、悔不当初。
“记住,此事千万不可外传,明白了吗?”
“诺,下官一定严守此事,绝不会对外吐露半分!”
时间一晃来到了皇帝选秀的日子,肖元钰看着下面走过一排又一排的秀女,眼角眉梢都带上些许的不耐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