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太医都已经这么说,我自不会叨扰,柳妈妈,我们先回府!”
没能见到人,任母自然不悦,但是碍于沿途来回走动的宫人,只能压下心中的不忿。
“夫人,且慢!”
看着从身后突然出来的言竹,任夫人面色稍微缓和,以为是女儿终于松口。
言竹见终于截住夫人,忙将她引到一处偏僻的假山处。
“夫人,您可要帮帮奴婢,昨晚我向主子谏言,居然被贬为二等宫女。
奴婢可是家生子,如今却被慈宁宫其他奴才联合排挤,奴婢的委屈实无人可说,求您为我做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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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一想到接下来还要和人挤一间屋子,时不时被管事和一等宫女欺压,言竹就有一种窒息感。
她想回到以前在慈宁宫中一人之下的地位,因而,才会偷听墙角,求任母帮忙。
“放肆,你就为这点事,私下拦截夫人,委实没规矩了点?
依我看,若你日后老实本分,自然有再出头的一天。”
柳妈妈最为任母的嘴替,只要收到她一个眼神,便可以会意的说出主子的心里话。
言竹有些不满,她都是为了谁,才落得这般田地?
“柳妈妈,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是为了给夫人说话才会被惩罚,你怎么能……”
见她还想要狡辩,柳妈妈低声斥责:“闭嘴,你父母兄妹皆是任府的家生奴才,怎么为主子着想,那才是你该做的。”
话糙理不糙,柳妈妈这话,才是封建社会奴才们的实际写照。
卖身契都被主家攥住的奴才,没有丝毫尊严可言。
言竹心灰意冷地回到慈安宫,此刻心中一片冰凉:
为何主子当初对她百般忍让,还给她出宫嫁人的诺言,但是~如今却将她弃如敝履……
林清雪冷眼看着宫中的奴才对言竹的欺压,只要她不插手,这样的“职场欺压”只会愈演愈烈。
不过,这些都是言竹该受的,毕竟,前世这丫头可没少私下里磋磨地位不如她的宫人,端茶倒水那都是常见的事,心情不爽时更是言语辱骂。
只能说,出来混的,总有一日,都得连本带利的归还给别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