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韩大人,那~另一个方案是?”
“这个好说,就是让您出家为僧,潜心侍奉在佛祖身前,洗刷你身上的孽债。
如今,您到底是觉得哪条路更很适合,微臣全由着你自个挑?”
韩达乃是敦亲王一脉的亲信,本就不喜怀王之子捡了便宜。
如今事态急转直下,他们这一脉取得成功,韩达自是乐得看眼前这位小子,这上蹿下跳的幼兽之斗。
出家,这个选项让慕容皓脸色更是一沉,心中也是悲愤交加:
第二条,明明是条不归路,这人就是在拿他当猴耍!
但是,如今这样,慕容皓只能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放低姿态,以待来日。
“韩大人说笑了,我没有异议,现在这样,挺好,我没什么意见。”
“行了,既然慎郡王很满意,那微臣的使命也算告一段落,最后,提醒您一句,兄弟们会在门口守着,时刻保护您的安危。”
说好听点是保护安危,说句实诚话,那就是在监视他!
这个发现,让慕容皓嘴唇不受控制的泛白,身子也微微颤抖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他们没有把小夏子带走,还有一个做伴的人。
慕容皓主仆两刚穿过草丛,还没来及喘口气,天上突然掉下一团黑褐色的粘稠物体,慕容皓感受到发顶滑落下来的液体,顿时失声大喊:
“小夏子,你快瞧瞧。”
“好,我来看,主子,您别急。”等小夏子看清楚这团东西后,不免心下有些震惊。
不是,这人倒霉真的会如此不顺,连路过的鸟,也要在主子头顶上拉屎?
因为手上没有趁手的擦拭物件,小夏子只能蹲在草丛里,扒些长条草,团吧成一团,勉强用这个帮主子擦拭。
慕容皓本想着严词拒绝,毕竟这段时间的锦衣玉食,已经让他回不到从前的困顿日子。
可小夏子的力道很大,容不得他拒绝。
“您现在得尽快适应,要不然,奴才也没辙……”
小夏子很识时务,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完全绑在了慕容皓这艘摇摇欲坠的破船之上。
所以,他如今颇有些躺平的意味在其中。
所以,也会时不时开口劝劝慎郡王——忘记前尘往事,别在端着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