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彩星,替我送送孙管事,本宫身子不爽利,得回屋再靠靠。”
林清雪现在对外的人设就是骄矜柔弱的病美人,还别说,因为这个,她倒是度些时日的安稳日子。
“孙管事,这是我们娘娘给您的吃茶花销,还望您制作主子衣衫时,能更用心些!”
感觉到荷包内装着的是银票,孙管事嘴角的笑意,就没下来过。
“这都不用彩星姑娘说,林贵妃的差事,我定记得牢牢的,万不敢懈怠……”
有钱能使鬼推磨,林贵妃乃是后宫嫔妃中打赏第一人。
所以,底下的宫人一听说是玉华殿的差事,都削尖脑袋登门拜访。
彩星听完后,也不再多言,只默默给孙管事带路。
“彩星姑娘,请留步,到了此处就好,你快些回去伺候娘娘。”
“主子,按照您的吩咐,给了孙管事一百两银票。”
“好,彩星你快下去歇着,我小憩片刻,这里不用你伺候。”
“喏,娘娘,我奴婢给您将把门窗先关好。”
彩星是个眼中有活的仔细人,如今快要入冬,秋风簌簌吹在人身上,很容易感染风寒。
时间很快便来到了家宴,林清雪坐在高大舒适的轿辇上,在去往洛梅苑的路上。
宫道上稀稀拉拉的宫人见到贵妃的轿辇,无一不自觉避让。
倏然,行至一个拐角处,轿辇却被逼停,幸亏抬轿子的都是稳定的太监,要不肯定会将林清雪甩下来。
随行的孙姑姑立刻板着一张脸,目视前方,朗声呵斥道:
“怎么回事,要是把娘娘摔了,你们有几个脑袋可以赔的?”
“姑姑恕罪,不是奴才不尽心,而是有前方拐角突然出现了另一个轿辇。”
谢婕妤眼睛微眯,不耐烦道:“放肆,谁让你停的!”
(曾经的谢美人,最近刚被皇帝提拔为了谢婕妤。)
好不容易央求了皇帝给她乘坐轿子辇的特权,谢婕妤现在正是风光无限的时候,十分享受这般的特殊待遇。
“主子,我们与林贵妃的轿辇冲撞上了,奴才准备避让。”
避让,凭什么她要先避开,还是一个病的要死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