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雪被恶心地忙后退好几步,心中冷哼一声:呸,就这个胆子,后面还敢混黑市,怪不得下场惨淡!
须臾,林清雪拔出插在门框上的砍柴刀,往孙建业的方向舞动了几下,吓得他身子直发颤。
“听着,老三,把这里用水擦干净,要不然~”
已经被吓得迷糊的孙建业,连裤子都来不及换,就踉踉跄跄去干活。
“好好好,妈,我就这就擦,保证和原来一样亮亮堂堂……”
干活的态度十分谦卑恭顺,生怕晚上一步,砍柴刀就会直接砍他脑门上。
对于挑唆的老二,林清雪则是直接在他碗里下了强力腹泻药。
堂屋内,孙建国突然觉得肚子一痛,汹涌澎湃的感觉直抵肛门,根本不遵从他的意识指令。
而后,哗啦啦一阵,一股让人难以言说的恶臭味席卷整个堂屋。
所有人都被这戏剧性的一幕弄呆滞了,哪里还有吃饭的胃口,一个个捂着鼻子往院子里冲。
李翠兰捏紧自己的鼻子,瓮声瓮气道:
“不是,建国,我去给你准备衣服。”
扔下这一句话后,就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。
此刻,作为当事人的孙建国,脸色漆黑一片,但是还来不及多想,急忙往茅厕的方向艰难前行。
一路流淌的“黄水”,见证了他路上的不易。
最后,孙建国一直拉到虚脱,一下午都没能去上工,一直半跪在厕所,一步不敢挪动。
没办法,几分钟就得来一下,孙建国哪里敢轻易离开。
之所以选择跪坐的方式,那是因为他已经被折磨得没有多少力气,只能采取这样最为省力的法子。
林清雪:哼,小样,敢和她耍心眼子,自己就戳他的肺管子!
自从中午林清雪又一次收拾完孙建业之后,家里所有人都清晰无比的认识一件事:
老太太现在无所顾忌,谁要是敢踩在她头上,她是真敢发疯砍人的那种。
两天后,农忙一过,林清雪就着手拉砖砌墙。
村里人,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:原来,林清雪还会砌墙!
听着敲敲打打的声音,周双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面露难色。
这个月,她还没有换洗,按照以往的经验,她应该是怀上了。
“吱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