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清源无所谓地说:“哎呀好兄弟三更半夜爬个床怎么了,这不是重点。”
然后,他“唰”地一下,继续握紧解夕朝的手,看着解夕朝的眼睛,语气真挚而沉痛:“夕朝,你说明天我该怎么办?”
“我真的很害怕。”他哆哆嗦嗦地说。
解夕朝:“……”
怎么办呢。
第二天,他面无表情,亲手和教练一起把人推了下去。
在艾清源“吱儿哇”乱叫的声音中,昨天半夜被打扰睡眠的那股起床气终于结束了。
解夕朝神清气爽。
一旁的傅文泽已经穿戴好了设备,站在他的边上。
解夕朝问他:“紧张吗?”
傅文泽摇头:“不。”
“就是突然想到了刚开始进选秀的时候。”他笑了笑,“那个时候也和这两天一样,每天睁开眼面对的都是不得不面对、但是不知道结果的挑战,感觉还挺刺激的。”
一晃两年,他们已经站到了巅峰。
很难说这一刻和那一秒相比,哪一个更像是梦。
傅文泽没跟他多聊,很快在教练的指导下纵身一跃,场地顶端万籁俱寂。解夕朝抬起头,看到了不远处连绵的群山,还有晴朗高远的天空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也配合着穿戴好了设备。
邹意在最后一个。
他总是很细心,解夕朝虽然说自己身体可以,但是他本能地不想把人留到孤零零的最后一个。解夕朝也知道他这是照顾,接受了他的好意。
这会儿,邹意帮忙整理了他的设备。
然后,他拍了拍解夕朝的手。
“加油。”他道。
解夕朝笑着说“好”,然后闭上了眼。
下一秒。
他就仿佛变成了一只自由的鸟。
他在猎猎的风里感受着急速的坠落,从未如此鲜活地感觉到自己生命的存在。
——虽然蹦极过后,tp众人纷纷表示这简直不是人录的综艺,但是,导演组看着他们全员生还生龙活虎的样子,依旧没有停下蹂躏他们的脚步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tp就像项目表标的那样,陆续参与着各种各样的挑战。
漂流、激流勇进、射击。
当然,也有一些没有那么刺激的项目。就像在项目间隙,大家还是一同去了游乐园。时隔两年,大家又一次在鬼屋里听到了艾清源和云盼的高音二重唱。
除此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