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根像月光,不算很暖,带一点恰到好处的温度,轻轻揉摁着孟宁后腰。
孟宁忽然又有些想哭。
她刚一说想念,温泽念挂了电话就从楼下上来了。
在这之前,温泽念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多久?
温泽念是什么时候开车过来的?来了为什么又什么都不说?是怕她觉得太有压力么?
暖暖涩涩间,心脏是一种微微发钝的疼。
孟宁斟酌着开口:“巴黎的工作……”
温泽念低声打断:“我这么给你按摩着,你还是觉得我去巴黎无所谓?”
“不是无所谓。”孟宁解释:“只是……”
“等你通过下一轮心理评估,我们再来讨论这件事,好么?”
孟宁笑笑:
“好啊。”
温泽念的手往上移了两寸,都快碰到孟宁内衣的下缘了。
孟宁警惕起来:“你干嘛?”
温泽念在她肋侧掐了下,手便退出去了。问她:“腰疼得好些了么?”
她很谨慎的斟酌:“好了那么一点,又没好全。”
言下之意:你可别乱来。
温泽念在她后腰轻拍了下,站起来坐到椅子上。
她想跟着起来,温泽念叫她:“别起来了,不早了,睡吧。”
孟宁便没爬起来,变成双腿微曲的侧卧,对着温泽念:“你呢?要不要洗个澡?我陪你去。”
“我一会儿l就走了。”
“现在?”
“嗯,明天很早有个会。”
“你这也太……”
“孟宁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是一定要我说出来吗?留下来睡的话,我怕我会忍不住。”
孟宁就不说话了,侧躺着望着温泽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