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定,她只是被湖中的暗流卷走了,冲到其他河岸上,所以我们才找不到。”
当然。
还有一种可能。
被冲到河岸上的是尸体。
只是,柏若瑜不会把这话说出来。
谢千欢沉默良久,忽然问道:“少宗主,你有没有见过一种暗器,像女人的头发丝一样。”
柏若瑜愣了愣,旋即点头:“确实有这种暗器,我记得是来自蜀地的落花门,不过江湖中懂得使用的人极少,而且一般都是女人用。”
“在水底缠住我们的不是水草,也不是水鬼,就是一种暗器。”谢千欢眯起眼眸,“有人想杀我。”
第一次,是在她跟着客栈掌柜从黑水潭游进影村的时候。
第二次,萧夜澜帮她挡下了偷袭。
不
如今想来,第一次也许并不是在谈家村。
而是在他们刚下山那天,谢千欢骑的小红马遭到攻击,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水羽彤做的,但其实马鞍上早就被人做过了手脚。
没想到,在这次所谓的历练之中,真正身处凶险的人竟是她,而不是柏若瑜。
柏若瑜神情凝重,“莫非又是那群南诏人搞的鬼?”
“恐怕凶手就在我们身边。”谢千欢淡淡道,“无妨,回去就能见分晓了。”
柏若瑜垂眸,“这次多亏有你,否则,只凭我们这些御虚弟子根本查不清楚谈家村的秘密,也没办法顺利找到谈秋平,完成任务。”
谢千欢问道:“我昏迷之后,你们是怎么处理谈家村的事的?”
“慧静和谈秋平把一切都说了出来,谈家村人知道这一百年原来并非影子作怪,只是用了蛊毒的南诏人想用他们炼丹,全都很愤怒,也很后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