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带着负罪感,张天赐连干了三杯,把这事扔到脑后去了。
黑暗中,远远的一棵大树上,有人在盯着萧府。树影摇曳间,依稀能看见身材高大,身形曼妙。
她一双丹凤眼都瞪得流泪了,一眨不眨的盯着萧风,生怕一眼看不见,就被萧风溜走了。
曾造办家住在京城里,虽然是最靠近城墙的那一片,但仍然是他最值得骄傲的事。
能住在城里,那就说明了社会地位,至少不是那些必须排队进城门的乡下人能比的。
哪怕是乡下的地主,想进京城也得等天明鸡叫,想住在城里也得有地方保函。
作为一个匠人,能干到这个份上,也算是业界之光了呀!
所以曾造办在进家门之前,先买了一块卤肉,准备晚上喝两杯,庆祝今天有惊无险的躲过了麻烦。
在肉铺和家之间,有一条又黑又长的胡同,曾造办拎着肉,哼着小曲走在胡同里。
一个人拦住了他,一身飞鱼服,腰悬绣春刀。
曾造办顿时就瘫了,那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帮他站稳,声音很低,很冷。
“我只问你一句话,这句话对你无关紧要,但你若敢告诉别人,我保证你求死不能!”
曾造办拼命点头,不敢出声。
“如果你还有当年的手艺,从拿到那块玉佩,到磨字刻字完成,需要多久?”
曾造办根本没有说谎的想法,而且赵文华也没提醒过他在某个问题上要撒谎,所以他肯定实话实说。
“最快也要十天。”
“你那徒弟呢?”
“最快也要十五天。不管找谁也不能低于十天!”
曾造办颤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,这就是工匠精神!
能工巧匠的能力不容置疑!在我的领域里,我就是王者!
那人也根本没有质疑,转身就隐没如黑暗中。
“记住我的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