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良点头,忙道:“小伤,不疼的!”
“这还叫小伤!”厉重生眼底翻涌。
吕良憨笑:“师爷爷,真的一点也不疼的~”
厉重生捏紧了拳头。
这孩子是受过多少欺负,才能这样懂事!
他不在的这么多年,兰兰和孩子们一定受尽了欺凌。
所以他的孙子才会这般~
厉重生喉头哽咽,重声道:“从今日起,由我来教你功夫!”
吕良一滞,高兴极了。
“记住,以后谁敢打你,你就给我往死里打!打死了,我负责!”厉重生道。
吕良眼眶一下红了。
他们家世代耕农,没钱没权,别说欺负人,就是受欺负了也得咽下去。
因为,惹不起!
就连这般放肆的话,都是头一遭听。
“爷爷,您真好!”吕良真挚道。
虽然只是师爷爷的豪言壮语。
但,也真好!
厉重生身躯猛的一颤,眼底红了,但他死死压下翻涌的情绪,开始教吕良。
白夙是午时来的,送了饭来,顺道看病情。
厉重生的病快痊愈了,就是脸上还遍布着淡粉色的剑痕。
“以后就用这瓶膏药,剑痕处要厚涂!”白夙拿出一瓶新膏药,眸光略过厉重生和吕良时,不禁一滞。
好像!
~~
天色渐渐暗了。
飞鹤楼。
朱俅和周泰从天还没亮,跪到了天黑,整整一天滴水未进,还身带鞭伤。
但,他们不敢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