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软语的左手伤了,右手却是没事的,一些工作不能做,但家教还是没问题的。
几天不见,邬云的问题很多。
仿佛一个爱学习的好孩子,堆积了很多问题要一点一点的问老师。
温软语也耐心的解答。
时间一点一点过去。
很快两个小时过去,邬云还在继续问,温软语也没有说离开。
中途管家送进来了好多食物。
邬云满意的对管家点点头。
以前温软语每天神吃俭用的时候,邬云总是想方设法的做好吃的等温软语过来。
温软语对待每一个爱学习的孩子,都很认真。
就像当初柳老师对她一样,耐心又温和。
两人断断续续的讲了好久,等解答完邬云那些问题,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。
温软语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。
邬云立马就站起来问:“温老师,你要走了吗?”
那浅淡的眸子带着一种不安。
温软语又坐了回来。
看着邬云,温软语总是忍不住想到年幼的自己。
她和邬云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,邬云一看就是富家少爷,有管家有佣人照顾,衣食无忧。
可她总是觉得邬云很像小时候的她。
对这个世界没有期待,对身边的人也没有期待。
把唯一对她善意的柳老师,当成是精神寄托。
这一刻,温软语觉得自己变成了柳老师。
她坐了回来,温和的道:“我不走,再坐一会儿,你要是不休息的话,我陪你看会儿书吧,你最近都在看什么书呢?”
邬云立即去书架那边拿了他最近看的书,热情的和温软语讲了起来。
夜色下,一大一小静谧温和。
少年带着些许稚气的声音,有着一种属于温软语的生机。
此时温软语并不知道,傅擎深在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