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色苍白,鼻翼翕张,呼吸粗重。
手还紧紧捂着腹部,身上一股浓郁的血腥味。
“迟迟……”
肚子疼还没说出口,她就跟面条似的往下倒。
易迟迟吓得一个健步窜过去把人接住,“冬梅?”
没回应。
马婶子帮忙把人扶住,见小姑娘面色白如纸张,有些慌,“迟迟,她这是咋了?”
易迟迟也不知道。
“先把她搬到病床上我检查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失去知觉的人死沉,两人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把柳冬梅安顿到病床上。
随后,她抓了柳冬梅的手腕开始把脉。
两分钟后,她收回手,“大概,可能是经期突发性肠绞痛。”
“啥叫大概可能?”
马婶子看向她,脸上写满了问号,“你不能确定?”
易迟迟,“……我不擅长把脉啊。”
能给男人把出喜脉的人,又能指望她什么呢。
小狗似的凑到她身上闻了闻,确实是血腥味没错。
“先按这个先治。”
“能行?”
“死马当活马医。”
掷地有声,自信十足。
马婶子心里发虚,看着她搓了搓手掌撩开柳冬梅的上衣,随后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转着圈的按揉,正想问问这是在干啥,易迟迟来了句——
“婶儿,药柜下面的抽屉里有红糖,暖水瓶里有开水,麻烦帮忙冲一杯红糖水过来,红糖记得多放点。”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