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之前的疼痛相比,现在这点不舒服完全不是问题。
“可以继续用。”
穆妲下了结论,易迟迟一脸惊喜,“有用?”
“效果非常显着,后续如何可以再观察一下。”
一般一种药初次用效果最好,因为身体还没产生抗药性,但药粉包属于外用药,和内服药区别挺大。
因此,具体是巧合还是真有效,等看后续的使用情况。
这活也不适合易迟迟继续盯,所以,她叮嘱药子叔,“明天我去上班后,你来给老爷子他们敷药,做观察记录。”
药子叔嗯嗯点头,“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。”
好歹他是落地户,常住牛棚都没人敢说什么,易迟迟不一样,她是下乡知青,该避着点还是得避着点的好。
于是,这事就这么敲定了。
接下来的时间里,都由药子叔去牛棚给老爷子他们药敷。
连着敷了几天做好了观察记录后,一个疗程结束,要等几天才能进行第二个疗程。
然后,不用去牛棚的药子叔,颠儿颠儿带了份药跑去给柳老爷子敷了。
这位是也是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老兵,腿还出了问题,夏天还好,季节变换和冬天日子也难熬,之前一直没什么好办法,只能硬熬。
队医室申请的止疼药可以说是给老爷子准备的。
但很多时候没药,老爷子过的也挺苦。
连着敷了几天后,感觉浑身轻松不少的老爷子派了柳兰来感谢易迟迟贡献的方子。
“给,我爷让我给你的谢礼。”
她从口袋里掏了几张肉票递过来,易迟迟拿过来看了看,发现这些票加起来足有五斤,最晚使用期限是2月底。
这才刚进入1月份,也就说这些肉票的使用期限是两个月。
易迟迟,“???哪来的?”
“军哥找人换的。”
“谢谢。”
她也没客气,直接将票揣进了口袋。
柳兰就笑,“该我和你说谢谢才是。”
易迟迟刚想说话,哇哇的剧烈干呕声从门口传来,接着是钱平安同志惊慌的声音。
“媳妇你到底咋啦?”
“不、不知道。”
柳小草有气无力,“你赶紧扶我进去找药子叔瞅瞅。”
药子叔不在,隔壁红旗大队有人把脑袋弄破了来找医生,出外诊去了。
只易迟迟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