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走了不是正好?”
我没回话,只沉沉地盯着他。
萧祁同我对视了片刻就败下阵来,认命地出门去追言月。
片刻后,一脸气愤的言月就被萧祁给推了回来。
我将言月让进门里,然后将想跟着进来萧祁推出门。
“本尊卸磨杀驴了,你走吧。”
萧祁好像说了什么,可我已到了床边,半点没听清楚。
“你自己上,还是我帮你?”
言月冷哼:“你帮我?你自己别摔了就不错了。”
说罢,言月气势万千地从轮椅上起身,然后颤巍巍地弯腰爬上了床。
我紧随其后,也钻进了被窝。
我们盖着一床被子,枕着一个枕头,皆是没什么睡意。
主要是他。
他像长虫似的动来动去,连带着我也睡不着。
终是忍不住了,我在被子下拍了拍他的手,“你乱动什么?”
言月轻啧,“有什么东西硌着我了。”
他的手在被子里头摸索,半晌后终于拽出了件长条状的东西。
他将东西拿到眼前,忽振臂一挥,直接将那玩意扔到地上去了。
“什么东西?”
“你男人的腰封。”
“……”
罪过,罪过。
我全当没听见,闭起眼装死。
眼不能识物,别的感官就变得更加敏感。
我能闻到言月身上的与我一般无二的草药味,也能听见他浅浅的呼吸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