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很好。”我点了点头,伸手掐住了许怡安的后颈,“但你先告诉本尊要怎么走路好吗。”
许怡安小声嘟囔:“叫雪蛟背你呗。”
闻言,我略笑了笑,掐着她后颈的手用了分力。
许怡安被我掐得直叫唤,不住地求饶,“撒手!撒手!我给你想办法!”
我将她扯得更近了些,“什么办法?”
许怡安黑黝黝的眼珠子一转,唇边荡起了分狡黠的笑,“你给我一天时间,我给你整个上档次的座驾,保准能亮瞎人的眼。”
“什么座驾?”
“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看着她的笑容,我隐隐觉得不安,一时却又也没了别的办法,只能咬牙应下。
翌日。
当我看到那把金子打的造型奇特的椅子时,我就知道我的预感并非是空穴来风。
我想把许怡安的天灵盖打开,看看她的脑袋瓜子是如何长的,才能让她做出在黄金扶手上镶满宝石的庸俗之事。
偏生这厮还浑然不觉,一个劲儿地叫我坐上她的椅子试试。
看着那把处处透着铜臭味,带着四个铁轮子的古怪椅子,我陷入了茫然。
这条腿我就一定得要吗?
这个朋友我就一定得交吗?
我还没想出来答案,雪蛟就在许怡安的指使下,将我从床上抱起来,一把放到了那张椅子上。
许怡安兴高采烈地推着我出门。
我觉得此刻坐在椅子上的我,就像是一棵被种在纯金花盆里的大白萝卜。
迎着骄阳万丈,我第一次生出了要自缢的念头。
坐着这玩意儿回京华,苍望鹫那厮必定要拿这事儿笑话我个一年半载不可。
“得亏我还记得轮椅怎么做,连夜画图给你打了个出来,你感动不感动!”
“感动。”
我惆怅地叹了口气:“你要是能将本尊推进护城河里,本尊就更感动了。”
话音落下,雪蛟忍不住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