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这样的状态几天了?”
情况危急,虽然任歌现在继续研究,会被许家捉住弱点,但阮幸生命更重要。
“三天了,她这次不是易感期。”
刘泽也心急,要是易感期,他拼了这条老命,还能缓解一点。
“我明白的。”
任歌比刘泽更清楚阮幸的症状,信息素紊乱,易感期只是其中的特征之一,更多时候,阮幸无法控制精神力,才是最危险的。
“我会加快研究,实在不行,只能先上镇定剂了。”
刘泽听了任歌的回答,知道阮幸这个病很严重,止不住叹气。
任歌没有贸然行动,她找到了楚江水。
有楚江水辅助,任歌的研究能够更隐秘开展。
但摆在面前的困境无法解决,许多资料被许家抢走,任歌几乎要从头开始。
更何况之前那帮人才,因为叛徒,都不能再使用。
阮幸还在重症当中,任歌的压力前所未有的大。
消息很快传到阮奕那里,她赶紧抽空赶回家。
任歌埋在一大堆文档资料中睡着了,连阮奕进门都没反应。
她轻手轻脚走到那人身边,听楚江水说,任歌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。
妈妈的身体有所好转,任歌明明可以休息的。
但她明白这个人,不把事情完整解决,任歌绝不会轻松下来。
“信,信息素!”
任歌本来就睡得浅,还想着研究的关键点,一下醒了过来。
“任歌。”
阮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她愣了愣,才转头看去。
“学姐?”
“怎么不告诉我?”
阮奕眼眶瞬间就红透了。
她把心力憔悴的任歌抱在怀里,哽咽着责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