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,学着任歌伸手。
低头同那人接吻,呼吸不畅时才舍得放开。
“乖乖,任歌。”
她着急喊了那人名字。
孕期不方便,阮奕握着任歌的手。
“帮帮我,好不好嘛?”
撒娇的人让任歌意识清醒一些,她知道阮奕想要什么。
“哈——”
“任歌,你真好!”
阮奕贴着任歌发烫的耳朵,一边夸奖一边亲吻。
易感期就在这样荒唐又可耻的行为中度过了。
第二天下午姥姥和阮幸实在担心阮奕,强制性把她叫了出来。
这种事要问又不好问,只能叫医生帮忙。
医生很诚实,告诉阮奕,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,但在孕期还是要小心一点的,胎儿很安稳,就是她的身体有点不稳定,激素水平偏高了。
姥姥这次不宠着阮奕了,直接把她拉到秘密庄园去了。
任歌易感期结束后,就找不到阮奕了。
这次阮幸陪着去了,时不时会给任歌发来照片和视频。
她才稍微放心一点,但还是一直在向姥姥求饶,想去阮奕身边照顾她。
“妈,你帮我跟姥姥说说嘛!”
“我想要任歌过来陪我!”
阮奕最近越来越容易生气了,哪怕面对着妈妈,她也控制不住发脾气。
总是感觉身体里面少了什么,生气大多是源于害怕,但她说不出来。
“好好好!”
“你小心点,别太生气了!”
阮奕猜想应当是任歌的信息素,她当时怀阮奕的时候。
也是第五六月份的时候,特别难受,但是身体没有任何问题,不知道发了多少次脾气,最后上机器才把阮奕保下来的。
对了,阮奕还是个早产儿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