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搂住任歌,又咬了一口。
似乎要把肿胀的皮肤咬得破了口,把里面的信息素都吸入身体里才好。
要自己身上都是任歌的味道。
要任歌身上,也都只是自己的味道。
可是。
阮奕突然掉下泪来。
她不是oga,没有自己的信息素。
又怎么可能标记任歌呢?
任歌还在平复刺激感受时,阮奕又一次哭成了泪人。
她急忙转身把那人抱紧,不断轻拍她的背。
“小奕,不哭。”
“我很舒服的,放了好多信息素。”
“不难受了,真的不难受了。”
任歌根本不知道阮奕是因为什么而哭泣。
还以为她在担心自己没法好好度过易感期。
阮奕今天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多,先前和任歌度过易感期也花费不少精力。
在那人安慰中,无边无际的疲惫感占据了身体。
洗完澡出来后就睡着了。
连头发都是任歌小心用毛巾擦了个半干,担心吵醒她。
房间里都是两人的味道和痕迹,任歌想着收拾一会。
可易感期带来的疲倦让她很快也有了困意,抱着阮奕睡着了。
第二天,阮奕醒来时,任歌已经收拾好了房间。
只是毛毯上的痕迹很难去除,她蹲在上面很是苦恼。
“任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