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问这个做什么?任芝侧卧过来问她。
楚昔坐到床边,考虑下我要不要在这里喷杀一遍酒精。
她说着,朝任芝凑过身去,有模有样地嗅嗅任芝身上的味道。
像一条警犬排查违禁物品。
任芝伸手把她脸推开。
你干什么?你属狗的?
你那么紧张做什么?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茶味。
哪来的茶味?任芝不解。
她这段时间都没喝过茶。
楚昔神情莫测地盯着她,勾起唇又神秘一笑。
她狡黠的眼神仿佛在说:你自己体会。
任芝花了几秒,还真心领神会到了。
合着楚昔暗骂赵诗晴的绿茶。
行吧,她说的也没错。
任芝道:没有,你放心吧,我不喜欢和人关系太近。
楚昔算是听到一句能够证明任芝脑子清白的话了。
她稍稍满意,说道:那就好,不然我怕晚上会忍不住想把你丢出去。
她一脸煞有介事的样子。
意思是表示她真做得出来。
任芝冷笑。
一字一句说道:楚昔,你胆子可真大啊。
楚昔缓缓解开衬衫的扣子,换上水青色丝绸睡衣,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像天鹅,光滑的肌肤像雪山,腰线像蜿蜒的细流,但嘴像狗。
我不能和脑子不清楚的人睡在一起,愚蠢会传染。
刚欣赏了一会儿楚昔的身材,想告诉她,她可以去试试接触时尚圈资源的任芝,嘴边的话瞬间如熟透的枣,啪地落回了肚里。
你要是个哑巴该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