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肆令:“那就老实待着,别妄想去任何地方。”
尤初:“是!”
秦肆把烟头递给下人,他看着老夫人:“不去看看您那倒霉的孙女?”
老夫人沉默。
她相信秦肆说他要秦家那话绝不是玩笑话,他绝对有这个野心!
就是不知道他不让尤初和度儿睡,是存有私心还是真的不想破坏尤初祈福。
不过后面烟烟的伤,必然是肆儿给的台阶。
这个台阶她得下啊,否则不好收场。
看来这三个月里,尤初确实不能和度儿做什么了。
为了大局着想,也罢。
她放弃,度儿那病让他好好吃药。
“那就走吧。”
老夫人出去,秦肆也跟着走。
尤初闭上眼睛,深呼吸。
幸好秦肆来了。
他又帮了她一次。
她在心里咀嚼了一下他的名字,一股异样滑过,他帮她是真,欺辱她也是真,这人好矛盾。
她重新回到桌前,很快一道阴影罩来,她抬头,舌头猛地打结。
秦肆深黑的眼神牢牢的锁住她,慢慢凑近,直到他看到了她柔软清晰的唇纹,他魅惑道:“我表现得好么?想看到我吗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