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让我狠狠摔了一个大跟头。
一个星期后,我顺利出院。
在住院期间,我联系了五年来断联的朋友和闺蜜。
刚开始我性情大变,对刘自强各种舔,她们千方百计的劝。
只换来了「我」的恶语相向,不知好歹。
甚至几次捉奸,都在她们的陪伴下。
他们见识了我的各种蠢行为,被我言语中伤后,失望离开。
我们逐渐断了联系。
「欣欣,我要离婚了。」
我拨通了这几年来一直没有拨通的闺蜜电话。
在我被恋爱脑系统控制的期间,她一次又一次的好言相劝,让我清醒。
但是每次我都会令她失望。
「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?我以为你为了那个男人都不认我这个朋友了呢,说吧,这次那狗东西又干了什么混账事?居然都逼的你说要离婚。」
听到电话中传来熟悉的声音,泪腺瞬间失控。
还没等我说话,她的语气逐渐着急。
「他又打你了?还是说他们一家子又欺负你了?这个狗东西!我早就和你说他不是个好东西,让你不要和他结婚,离他远远的,如果现在发展成这样你还不愿意离开,你以后再受多大的委屈你都不要再找我了,我没有你这么窝囊的朋友。」
欣欣又气又急。
「我在医院。」
我告诉她医院的地址后,不一会儿便见她风尘仆仆的赶来。
见到我惨白着脸躺在病床上,她又止不住的一阵斥骂。
骂我不清醒恋爱脑,骂刘自强不是个东西。
骂天骂地。
我的眼泪又开了閘,自从恋爱脑系统失效后,短短几天,我仿佛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完了。
看见我哭,欣欣嘴上骂骂咧咧,说着再也不管我的话。
身体却很诚实的抱住了我。
我将我被刘自强绑了恋爱脑系控制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欣欣。
这件事我没有告诉父母,是因为听上去太过匪夷所思。
欣欣和我一样是重度小说患者。
她很容易就接受了我变化的原因。
她心疼的给我擦眼泪,「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我们家媛媛不是个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就放弃梦想的人。」
梦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