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破钱消灾敢怒不敢言的
,可从来没有哪一个像时听雨如此平静的,平静得近乎冷淡。
就在徐立胡思乱想的时候,
时听雨开口了,“听说你们入室盗窃是受人教唆,现在把教唆你们的人容貌告诉我一下,
比如脸型、眼睛的大小形状等等。”
徐立抬眼看了时听雨一眼,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公安,一时也不知是该答应还是不答应。
公安道:“你照实说,
抓到挑唆的人说不准还能对你们从宽处理。”
徐立他们这一次确实是被吓住了,听到能够从宽处理,
开始绞尽脑汁地回想对方的模样,详细到连偶尔一瞥的小痣都恨不得交代出清楚坐标。
生怕公安抓不到人自己的量刑加重。
其他两人同样如此。
随着徐立的不断描述,
时听雨的脸色却越来越奇怪。
画纸上,她的笔都停了。
旁边的公安见状,问道:“时教授,是不是有什么问题?”
时听雨摇摇头,
“没事。”
说着又继续地画了起来,可越画画纸上的人越熟悉,最后画像完成后,画纸上的人赫然是之前跟他们画廊闹掰的曲智。
时听雨这边停下了笔,
学生们却还在继续绞尽脑汁地画着。
时听雨把自己的画板转向了徐立。
徐立被画像吸引,
看了一眼后瞬间激动了起来,
“对!就是他!就是这个人挑唆我们的!是他告诉我们画廊那里有钱的,也是他告诉我们二楼时听雨的画最贵!”
学生们被徐立的话打断了思绪,看到他们的时教授已经画好了,而他们这边却还只画了一小半,
一时也有些沮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