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怎么懂,妈妈打好几份工,做抢手帮人画画,赚钱送自己去补习班被自己拒绝。
他又怎么知道,妈妈不带自己出去,是因为自己要留在家里陪着妹妹。
这个人明明什么都不懂,却又装作知晓一切,高高在上地斥责妈妈。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妈妈?”
“你!”稚嫩的孩童声,裹挟着浓浓的怨恨,每一个字都像利刃般刺入自己的心脏:“就凭她欺骗我生下你,又不能好好养育,我就有资格说她!”
听到这句话,苏慕之嗤之以鼻。
“我妈妈可从来都没有骗过你,是你一直不相信她。”
妈妈和自己说过,她怀孕的事有告诉这个男人,可是他不相信,甚至还骂他和妹妹是杂种。
杂种啊。。。。。。
苏慕之想到这两个字,心脏猛地抽出一下,他抬起手抓着自己胸口,瞪着他:“你用我来威胁我妈妈,却又觉得我是杂种,陆总,你这可悲!”
“苏慕之!”
庄惠如见儿子生气,急忙站起来将孙子护在身后,劝着他消气。
陆景琛怒火中烧地看着躲在后面的人,那一瞬间,自己竟从他身上看到了苏宴的模样。
不亏是苏宴生下来的种,同她一样令人憎恨!
见儿子离开,庄惠如这才彻底松口气。
“慕之啊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,现在回来就好,以前的事我们也不要再说,别惹你爸爸生气了,好吗?”
“为什么就让它过去?”他问:“就因为刀不是看在你们身上,你们感觉不到痛,所以觉得无所谓吗?”
他知晓这是父母之间的恩怨,没必要牵扯别人。
可他接受不了,什么叫做就让它过去。
庄惠如指尖颤颤,渐渐红了眼眶。
“慕之,你妈妈现在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