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敏真一听这话,刚平复下去的火气又
()起来了。
“怎么,你现在想来当一个慈父的角色了是吧?以前没见你管过两个女儿,现在才来找谱?”
“你现在当什么好人呢?”
夏经安卷了卷被子,只当自己没听到。
直到身旁的人呼吸趋于平缓,崔敏真的心情还没平复下来。
她觉得,她得找个机会和阚郡见上一面。
恰好,阚郡也是这样想的。
……
昨晚闹得晚,早上夏眠醒来时还觉得身体绵软无力。
她动了动腿,大腿酸痛不已。
昨晚她实在是站不住,那人就像是故意为难她一样,一定要逼着她站起来,她不听,整个人都缩到了床头去。
可床就这么大,缩到床头的她无路可退,被迫像螃蟹一样垫着枕头露出肚皮摆出字腿,让人吃了个痛快。
想到当时的场景,夏眠手握成拳捶了捶自己的脑袋,脸蛋上挂着不知道是刚睡醒还是因为回忆起那些画面而造成的酡红。
当时大家都很满足,可惜第二天运动过量的后遗症就找上了门。
现在夏眠只想翻个身继续睡,可想到自己在酒店里的好友,也只能叹口气,艰难的爬起来。
手指上的异物感让夏眠把目光落到了手上。
白金色的戒指,在自己无名指上熠熠生辉,想到昨晚玉琅清给自己戴上戒指的那一幕,夏眠忽然觉得,腿好像也不是太酸。
洗澡之前夏眠还小心的把戒指摘了下来来,等洗好澡了再戴上。
看着那凌乱的床铺,夏眠认命的开始换起来,再怎么说,这床变成现在这样,也有自己的一半责任。
换着床单时夏眠还想,这两个月换床铺的次数,像是比她上半辈子还多。
把屋里收拾了一下,确认沉嫱起床了,夏眠才去了酒店。
沉嫱今天依旧是件长裙,不过是墨绿色的,特别显白,将她的好身材都衬托了出来,再配上她那一头短发,气质极御。
夏眠刚到餐厅门口,就见一个人刚找沉嫱要完联系方式离开。
身上全是印子,夏眠今天打扮得严实,长袖长裤,还披着头发,穿得很舒适。
沉嫱看到夏眠时皱了皱眉:“你干嘛?”
夏眠:“?”
她在沉嫱对面坐下,不理解她这没头没脑的问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我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