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可以利用他开发河套,等到了将来,再替大明到到海外开疆拓土。
不过此人野心勃勃,又没什么节操,因此在用他之前,必须狠狠地敲打一番。
“崇祯三年,你任都查院右都御史,曾奉母命,为家族的乡学书馆题写匾额
“你提笔挥毫写下了‘天马腾骧’四个大字,飞黄腾达的野心,昭然若揭
“你在陕西这几年,弹压民乱,凶狠好斗,杀伐狠厉,手段冷酷,多次背信杀降,无所不用其极
“究其根源,无非追求的是功名利禄,这无可厚非。只要你为国立下功勋,该有的荣华富贵,一样都不会少你的
云逍说到这里,话锋一转,森然说道:
“日后你若是生出任何异心,有任何不轨之举,我随时取你首级……你应该清楚,我要杀你,易如反掌!”
洪承畴伏地颤声说道:“下官定会谨记云真人教诲,为大明鞠躬尽瘁,殚精竭虑,死而后已!”
大热的天,他的后心再次冒出冷汗。
传闻中,云逍子睚眦必报,心狠手辣,在江南杀的血流成河。
今日亲身经历,才知道传言不虚。
可也不能这样玩啊,会搞死人的啊!
“未来之事,以及今天所言,我知你知,绝不会外传,陛下那里更不会知道
“起来吧!”
云逍挥挥手,神色缓和下来。
他当然清楚,单凭一次谈话,不可能让人改了性子。
可如今大明已经是今非昔比。
建奴成不了气候,洪承畴没有变节的机会,更不可能有机会屠戮同胞。
再说了。
有自己在,洪承畴还能上天不成?
洪承畴如蒙大赦,连忙称谢。
云逍命人送来茶水。
然后开始询问陕西的事情。
一问一答之间,气氛彻底缓和了下来。
云逍喝了一口茶水,放下茶盏,忽然问道:“河套如今重归大明,说说看,该如何治理,才能长治久安?”
“下官写了一道条疏,请云真人过目!”
洪承畴从袖口取出一份文书,献宝似的双手交给云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