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初咬住唇,克制住倒吸一口冷气的冲动。
到底是怎样的母亲,才会≈hellip;≈hellip;在儿子的手腕上这样。
这是《百梦一事去》里的一句诗,她走得很解脱,后来我纹了这个,来掩盖疤痕。()”
许初允心口微窒,像是心脏被人捏了一下。
她低头去仔细端详他的手腕,观察得很认真。
只是纹身师的功力很到位,能感觉出来有过横竖的伤疤,却无法仔细辨别,究竟是哪种利器造成的痕迹。
许初允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手,轻轻吹了口气,忍着喉间的哽音问:“……还痛不痛?”
江闻祈看着许初允小心翼翼的动作,很淡地笑了下,重新戴上腕表遮住,“过去很久了,不痛。必要的时候,能用它来提醒某个人。”
许初允恍然明白了一些。
然而更多的疑问扑面而来。
为什么他的母亲精神不稳定?他的父亲江永涛一共三任妻子,他母亲又是哪一任?为什么会落得这个结局。
听江闻祈淡然的口吻,又为什么会用这个来提醒他父亲?
太多未知,许初允隐隐约约感觉,背后是更大的谜团。
像黑暗墙角不为人知的隐事,潮湿又逼仄。
又或许是无人知晓被掩埋的往事,深挖出来只会带来更大的伤口。
“还有什么想知道的?”江闻祈问。
许初允回过神,轻声道:“没有了。”
最大的疑问已经得到了答案。
这句诗是他为母亲纹的,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白月光或者初恋,就够了。
江闻祈忽而低头咬她的唇,语气沉沉,“就这么件小事,也算我欺负你?”
这是开始秋后算账了。
唇瓣相触,又分开,仅是蜻蜓点水的吻,相触的身体开始升温变热。
他的呼吸也微重,炙热的气息扑洒。
许初允心跳得很快,手脚开始泛软,身体已经先一步地投降。
“知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欺负?”
江闻祈低头舔吻她的耳廓,漫不经心地哑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