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长了腿的,哥哥,”你看着哥哥疑惑的表情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“所以讨厌的话,我自己会跑。”反正哥哥也不敢追,一出门哥哥就会像被结界隔开一样急得团团转了吧。
“不要跑……”哥哥混乱的脑子里只能捕捉出来最害怕的东西,他讨好地舔吻着你胸口,“哥哥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,不要离开我……”
你花穴夹了夹他的东西,“我们两个现在谁也跑不掉了。”都到这一步了,跑是跑不掉的,不管后不后悔,道德和亲情的叛变会像沉重的枷锁一样束缚着你们一辈子,不过大概是因为有哥哥在,你居然不是很恐慌。先前预想的那些害怕和后悔都没有出现,有的只是一种水到渠成的自然。
果然是和哥哥在一起太久了,连这种事都感觉理所当然。
浴缸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冷了,哥哥把你按在身上起身离开浴缸,暖灯开着也不觉得冷,他把你抱上了洗手台。冰冷的洗手台让你挪了挪屁股,“好冰。”
“待会就热了。”哥哥把你大腿掰开架他腰上,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又心痒痒地亲了你几下。没有浴缸的水做掩饰,此时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穴口吞吃肉棒的咕叽声特别清晰。挂哥哥腰上的小腿随着哥哥的挺腰摆动着,你用手撑着洗手台来稳住自己被顶到往后退的身体。
他的手揉捏着你的臀肉,然后推着臀部朝自己腿根靠近些,直到你们再也没有缝隙他才按住不动。身体的顶撞让你止不住地晃荡,没有内衣支撑的两团乳肉颤巍巍抖动起来,看得人心痒痒得。哥哥叼着乳肉逗起来了乳头,像从一串葡萄上面用嘴抿下来一颗葡萄一样。
舌头绕着乳肉打圈舔着,然后裹着乳头吮吸着,胸上的快感让你头皮发麻,哥哥舌头的濡湿和炽热通过你的乳头传递给你酥软的心,你按着哥哥的头只希望他能再吸得用力一些。坐着的洗手台湿漉漉的,说不清是汗湿还是被你们的体液打湿的。
你浑身都被哥哥的热情熨得滚烫,快感让大脑一片空白晕晕乎乎得,身体像没有力气一样任哥哥为所欲为,花穴因为抽插而酸胀,腰肢也酸软起来。感觉和感冒发烧差不多呢,你嘀咕着。
你和哥哥的亲情发生了感冒,爱情像风热一样让你们体温升高。
哥哥动作丝毫不见疲软,操干得越久反而动作越粗暴狂野起来,你注意到他视线落在你的后方——啊,你的背后是洗手台的镜子。“哥哥在看什么?”你明知故问。
“镜子。”清晰的镜子将你们两个清晰映入,他搂着妹妹赤裸入怀,把妹妹顶得背后肩胛骨起起伏伏,甬道像妹妹一样乖乖听话,只是紧贴裹着他的肉棒,一点也不排斥他的存在。
你还没有想到说什么,哥哥拍拍你的腿示意你放下来,你照做了。哥哥抽出了肉棒,把你转过身背对他,然后把你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抱起来插入进去。
重力让你向下坠去,穴口一点点滑到哥哥根部,镜子其实照不见你们亲密连接的地方,只看得见你和哥哥浑身赤裸,他肩膀上的牙印,你脖颈和胸上的吻痕,哥哥吻着你肩膀上视线却盯着镜子里面的你。
你被他插得向前栽去,镜子上留下你的手印,胸前的肉随着哥哥顶入而活蹦乱跳着,你看着镜子里的这一幕被刺激到涌出热流。
哥哥被温热体液浇灌到龟头,溢出舒服的喘息,他开始以更快频率抽插着,即便之前对这方面一无所知,你也感觉到哥哥应该是快要射了。
当哥哥停止抽送肉棒而是停驻在你甬道内的时候,体液射入的感觉让你绷直了腿,体内的肉棒好像一条活鱼横冲直撞,你曲起的腰像一张被拉满的弓,下一秒就会被折断。
哥哥抽了出来,把你打横抱起,你勾住他脖子,小腹依然还是高潮中一颤一颤的。哥哥把你放在床上就压了过来,一边吻着你耳边的头发一边暗示地说着:“明天你休息……”
真是的,明明每个月和线上财务打电话都恐惧到做不到的哥哥,怎么好意思刚确定关系就跟妹妹说这个啊?
“不可以太过分。”你到底也没拒绝哥哥,说出来的话根本没有一点底气,也难怪每次哥哥都一副装乖样狮子大开口。
“之前真的很伤心,”哥哥从你手臂一路摸到你的指根扣紧,“你一直不接电话,就好像不想要我了一样。”
没有人懂那种恐惧,他自愿放弃了全世界只留下你,而你为了别的东西也冷落了他。
“明明有提前跟哥哥说过的!你要限制我的自由吗?”你也有你的道理。
“我没有,你在我这里永远自由,”哥哥示弱地啄吻了你的脸颊,“只是我在想,不要再拒接电话了,也不要和我冷战。”
“要不然干脆拒接一次,我们做一晚上,怎么样?”
不怎么样!你想起来满屏幕的拒绝通话,此时此刻忽然有一点恐慌地咽口水,开玩笑的吧!你含糊起来,“这样对身体不好,哥……”
“不要担心,只要妹妹想,我随时都可以。”仿佛为了证明他所说的一样,熟悉的肉棒硬挺着再次插入花穴,证明它真的不用被担心。
好吧,看来你该考虑一下如何才能小时确保接到哥哥电话了,亦或者,反过来不接电话的结局也不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