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明楼闻言眸光骤然亮起,露出了最真切实意的笑容。
“奴算是明白了为何那位会对你这般念念不忘,连奴在他面前也不为所动。”
贺霖菀愣住,她这是在说傅偃知?
花明楼看出贺霖菀眼里的疑惑,笑着解释,“其实你那天见到的场景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,那日,是那位爷的手下带他去了奴那,那位爷姿色气度皆是不凡,奴当时也难掩心动。
但那位爷偏偏不受诱惑,如此奴也便放弃了,姑娘就在那时进来,可能也是那位爷误会了什么?这才拉着奴对姑娘说了些口是心非的话。”
贺霖菀抬眸看她,“你是在替他说好话?”
花明楼却是笑着摇头,“并非如此,世上难得有情人,生死离别非凡人所能控制,奴只是不想你们因一点误会而分开罢了。”
花明楼饮尽茶水后,淡笑着起身告辞。
徒留贺霖菀静静思索。
却又觉得可笑至极。
稍晚些时候,贺霖菀刚一脚踏进府门,门房便跑来一个小厮,交给她一封信。
贺霖菀拆开信件,看了两眼,便急忙转身出府。
傅偃知突然发病,若她不及时前去,傅偃知很有可能会以杀止痛。
以往的传闻中,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例子。
贺霖菀想到信上提点的傅偃知最近总在纸上写陆字,最后又在上面打一个大大的叉。
若真是这样,傅偃知那个精神错乱的没准真的屠了陆家。
以傅偃知摄政王的威名,只要不斩皇室子嗣,京都里的人就算被他杀光,也不会让小皇帝治他的罪。
陆家所有人都可以死,但小豆子和陆子语一家不行。
贺霖菀急匆匆的赶到。